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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 『奇』不信神的驅魔者們(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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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6-18 01:12:2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萊修 於 2017-8-14 16:49 編輯

<不相信神的驅魔者們被神所祝福著>(爛俗日式輕小說標題)


簡介:

對不起,這裡的貴族不自大,也不會被主角打臉。
對不起,這裡的銀毛不高冷,甚至是樂天的笨蛋。
對不起,這裡的弟弟不兄控,而是一個面癱毒舌。
對不起,這裡的前輩不正經,只怕情況不夠熱鬧。
對不起,這裡的御姐不溫柔,她比男人還要男人。
對不起,這裡的長官不可靠,只是一個好色大叔。

對不起,這裡的最高長官不是腸肥腦滿的白癡,而是比誰都要嚴肅的軍人---如果忽略那張臉的話。

在一群怪人之中,最正常的兩個人在這之中竟然反而顯得不正常了。

究竟誰才不正常呢?(笑)



  序 非本書之序
  
  整整47年了。
  
  距離當初那場"神罰"已經過了將近五十年的光陰了。
  
  隨著時間的療癒,倖存的人們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從廢墟中建立起新的城市。
  
  儘管還無法恢復到當初的光景,但終歸是開始步入了正軌。
  
  當年那場大戰的詳細情形也慢慢被發掘了出來。
  
  可惜的是,許多當年經歷過那場由戰爭轉變成浩劫的當事者們大都已經過世,使的仍有許多的未解之迷至今尚未被人們解開。
  
  例如,我們至今仍不知道"它們"到底是什麼?能否算的上是生物?那是否真的是"神罰"呢?
  
  例如,那場大戰發生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身為破壞神的■■■要制裁人類?而又為何阿爾法教派的人對此都閉口不提?
  
  例如,被阿爾法所選上的"他們",是何種原因而被選上?那能扭曲事實的能力,當真是阿爾法的祝福嗎?
  
  以及.......
  


  被迫接受了神的祝福與人類畏恨的"他們",究竟恨不恨我們?
  
---節錄於某本被燒毀的古老禁書序章





  第一章凱旋歸來的英雄們...也許吧?(上)
  
  在某座沒有名氣、也無需記住其名必要的3級都市的大門口,幾個負責排查衛兵們正無聊的互相聊天,以排解苦悶。
  
  其中一名士兵誇張的展現著自己的肢體語言,似乎這樣就能提高自己語話中的說服力似的。從他的表情看來,似乎正在抱怨。
  
  畢竟守城門可是只比向城外偵查還好一點的工作而已,如果說是位在前延基地的待建設城市的話,好歹還能撈上不少油水。但一來這座城市已經基本被建設完畢了,也有貴族認領了---本身還只是個伯爵---雖然離前線不遠,但戰略位置並不重要。根本沒有任何擴建的需求。
  
  也就是說,除了沒有生命危險以外,在這兒守大門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好處的苦工!
  
  但是,為了整座城市的安全;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小命,就算再不情願,還是必須瞪大雙眼四處尋視,看看那些神出鬼沒的黑斗篷有沒有出現!
  
  …想必如果讓那些經歷過戰鬥並活下來的戰士們知道這名士兵的想法,恐怕會直接將他丟入綽號為"黑斗篷"的怪物的密集地之中,讓對方好好明白和平與平穩兩個詞的美好吧............
  
  「好了好了,托尼,不要再抱怨了。---你知道嗎?剛才我跟長官打聽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呢?」一名看起有些賊頭賊腦的士兵帶著苦笑制止了同事的抱怨,並試圖用自己打聽到的小道消息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嗯?凱斯,你打聽到了什麼消息啊?公主大人微服出巡,正要經過這座城市嗎?」果不其然,將頭盔隨意丟棄於木桌上的士兵立馬轉移了注意力,只不過他猜測的方向似乎有些天馬行空。
  
  「怎麼可能!托尼!就算公主殿下要來訪好了,也是搭乘安全的地下鐵路系統來訪,現在這裡雖然還算平靜,但也依舊是處於前線的位置,地下鐵路的建設恐怕都還挖不到一半呢!」名為凱斯的士兵先是啞然失笑,擺了擺手否定了對方的話,接著才公布了答案:
  
  「是"那群人"啦!聽說是立了大功,從前線返回後方休整的樣子。大概今天會經過這裡,然後暫留一夜休息。」
  
  聽到了凱斯的解答,托尼眼中的光芒頓時熄滅的無影無蹤。
  
  他用著有些無趣的語氣答道:「什麼嘛!原來是那群狂信者要來阿,無聊!凱斯,這種事是有什麼好說的啊?」
  
  「唉?是嗎?哈哈哈......」凱斯尷尬的笑了起來,他本來就只是想隨便找個話題來轉移托尼的注意力,好讓耳根子清靜而已,因此根本沒有仔細考慮這個話題的有趣性。
  
  尷尬過後,雙方都未在對談,而是分別閉上眼養精蓄銳與進行發散性思考。
  
  至於另一名五官端正、不苟言笑的大塊頭士兵,則是至始至終都未參與談話,也未制止同事們的對話,只是挺直著腰桿,默默的監視著圍牆外的景色。
  
  突然間,他注意到了在一片片方方正正、綠油油的農田之間的其中一條道路,緩緩出現了一輛馬拉貨車,明顯是從前線回來的補給車。
  
  馬拉貨車緩緩的接近城市,隨著距離的靠近,大塊頭士兵也看清了拉車上還載著人。從對方人群都穿著那似修士似軍裝的灰色套裝,以及方才同事們在旁的談話,身材魁武的士兵很容易的便猜到了來者的身分。
  
  「凱斯、托尼。似乎來了,英雄。」
  
  或許是不希望自家同僚的失態讓外人看到吧?魁武的士兵難得開了口向身旁的兩人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只不過可惜的是被提醒的兩個笨蛋似乎沒有領悟到魁武士兵的好意。
  
  凱斯緩緩的抬起頭,眼神還帶著茫然;托尼更誇張,他幾乎是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彷彿他的腳上裝有彈簧一樣---就像是方才還在抱怨"英雄"沒什麼好關注的人另有其人一樣。
  
  不過可惜的是,此時沒有人去關注托尼的誇張舉動。因為三人的注意力全被拉車上的"英雄們"給拉走了。
  
  三人的眼中或多或少都帶著驚訝......又或者也可以說是驚呆。
  
  那絕不是因為對方英姿颯爽而驚嘆的關係---事實上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可能還不會如此驚訝。
  
  貨車上的人...雖然說是"英雄"......但是其造型似乎過於隨意了一點。
  
  原本因該是簡潔洗鍊的灰色制服,因為穿著者彼此間的不同,造就了各自強烈的個人風格。
  
  有人自行在制服外套上了黑色的斗篷,兜帽蓋下的陰影遮住了那人的容貌,讓人無法看清。
  
  而更多人連制服都顯得不整,有的缺了皮帶、有的大衣上缺了幾顆扣子、還有的乾脆連大衣都不穿了,只剩下一件原本應搭配在內的黑色內搭衣。
  
  而且服裝的不整齊倒還算是其次。托尼發現了坐在車上的每一個人都帶著止不住的疲倦,不是臭著一張臉,就是沉沉的睡去。其魂繞在車上的低氣壓讓人懷疑他們並非是打了大勝仗的隊伍,而是打了敗仗潰逃回來的一樣。
  
  ...這是哪裡來的流浪漢嗎?總覺得跟故事中那些英姿煥發、凱旋歸來的英雄有一點不一樣......
  
  Oh...我的阿爾法啊!好臭!這些傢伙多久沒有洗澡了?
  
  托尼一邊吐槽,一邊隨意掃視著車廂上的物品,例行的檢查有沒有違禁的物品。
  
  帳篷、水壺、更換衣物.......等等這裡是倉庫嗎?怎麼堆滿了一堆雜物?簡直跟垃圾堆沒有兩樣嘛!
  
  「不好意思阿,小哥。請問好了嗎?我的部下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而且還有虛弱的病患需要照料。」似乎是嫌等的太久了,又或者是對托尼那視無忌憚的注視感到不快,一名滿臉鬍渣的中年人臉色不是很好的詢問。
  
  托尼悻悻然的收回視線,隨意的揮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進城。
  
  眼前這支裝備破爛、士氣低迷的隊伍,就是所謂的"英雄"?是不是搞錯了啊?
  
  最後,托尼做出了一個有些失禮但卻又情理之中的評論。
4#
發表於 2017-6-21 17:50:34 | 只看該作者
感覺沒啥問題,就等下一章了:3
然後為啥要特別提起身材啦,這不就讓人想吐槽了嗎w
3#
 樓主| 發表於 2017-6-18 01:12:2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萊修 於 2017-11-6 00:11 編輯

  「是因為小時候沒有什麼人敢管教他的關係,以至於他對於"男女平等"、"尊重女性"這些是沒有概念吧?菲絲姐妳就原諒一下無知而又愚蠢的弗里德吧---雖然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再犯就是了,畢竟人很難感便自己的陋習。」最後,黑髮青年以看似勸說實則搧風點火的諷刺做為結尾。

  「是●嗎●!你●說●的●是●真●的●嗎?」果不其然,褐髮的英氣女子上鉤了。
  
  「以阿爾法為誓,我從不說謊,菲絲姐。」黑髮青年給予肯定的答覆,並且發了誓來增加說服力。
  
  「真的?」菲妮絲轉向另一旁的青年,帶著詢問的目光望向對方。
  
  「嗯.......」一邊是兄弟,一邊是好友。面對這種兩難的情況,青年也只好含糊的應付過去。
  
  聽到平時誠實到近乎愚直的青年都給予"肯定"後,菲妮絲綻放出了比向日葵還要燦爛的笑容。
  
  「是嗎?那弗里德這個笨蛋死定了。」
  
  …….只是,任誰也人看得出來笑臉背後的殺意。
  
  「不過.......」青年還想為弗里德說情,不過菲妮絲早已像是被啟動了什麼開關一樣開始碎碎念,絲毫沒有聽到。
  
  「我絕●對●會讓那個笨蛋知道,敵視女性與嘲笑女性的下場會是什麼---他竟然敢毀謗美麗淑女的風評!」菲妮絲一邊沉著臉,一邊發出有如實質般的怨念。她走向門口,準備出門時才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
  
  「對了!小琉璃你就委屈一下跟這些小鬼們先交流一下吧。我還有點事要去辦,有甚麼疑問或困難的話可以去問白色的;黑色的你不要給我欺負小琉璃喔!給我拿出前輩的風範,不要跟路埃斯那傢伙一個樣!至於金色的是怪人,小琉璃妳不用去特別理會也沒關係---啊,不必擔心會得罪前輩,你可是有本姑娘罩著呢!他們不敢動你的。當然,如果受到什麼委屈一定要跟我講喔!」
  
  留下了如機關槍一般的一長串話後,菲妮絲拍拍胸埔,瀟灑俐落的離開了。
  
  「......」
  
  「......」
  
  「......」
  
  菲妮絲一離開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短暫的尷尬之中。

  在這短暫的寧靜後,一道藍眼女孩沒有聽過的聲音傳進耳畔。
  
  「.............吵死了,終於走了。」
  
  三人反射性往聲音源頭一看。
  
  原來不知何時,金髮青年已經醒來了。他騷著凌亂的金髮,用著半瞇著的碧眼望向藍眼女孩
  
  「......」
  
  「......」
  
  「...艾森‧理查德‧卡里德弗洛斯(Eisen‧Richard‧Caledfwlch)。」
  
  「唉?!」
  
  「妳是新補充的隊員吧?剛剛菲斯姐不是要我們互相介紹嗎?」名為艾森的青年理所當道,他打了一個哈欠,似乎仍然沒有睡飽。
  
  「萊修‧卡提納(Lehugh‧Curtana)。」接著,一道冷淡的聲音再次流進藍眼女孩的耳內。
  
  藍眼女孩轉移視線,看見了已經重新爬回床上看書的黑髮青年。
  
  萊修聳聳肩,他的眼神重新恢復冷漠。
  
  「剩下的妳就去問哥哥吧。」冷漠的黑髮青年並沒有想要多解釋什麼,他垂下眼,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剛才未看完的書上。
  
  這時,金髮青年或許也覺得沒有自己的事了,重新回頭睡起覺來。
  
  藍眼女孩再次陷入尷尬之中,她只好望向最後一人,那個剛才她就有點在意的青年。
  
  因為對方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蒼白色。
  
  這是青年整體給人的映像。
  
  白皙到近乎病態的皮膚、缺乏色澤的毛髮,以及恰巧穿著著的白色的襯衫,使的青年整體的色調相當的單調鮮明。
  
  如果不是透明的瞳孔透出了血色,否則甚至會給人感覺是雪雕的錯覺吧。
  
  從外觀而言,青年的外在條件確實相當引人注目。但藍眼女孩覺得她會在意這名青年的原因並非只是因為顯眼的關係,而是因為那顯眼的外表喚起了以前的回憶。
  
  「妳好,我是萊希‧卡提納(Leahy‧Curtana),剛才那位是我的弟弟,他不太擅長與人交流......抱歉。」被菲妮絲稱為"白色的"的青年臉帶歉意的道歉。
  
  ---而對方報出的名字則成了一個契機,令女孩想起了那段過去。
  
  她用有些懷念與感謝的語氣回答道:
  
  「沒關係啦......嗯,雖然菲絲姐已經說出來了,不過我還是在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是琉璃‧康瓦拉里婭(Liuli‧Convallaria)---好久不見了呢!學長,當時真是謝謝你了。」
  
  「啊?妳說什麼?」
  
  「疑?」
  
  「......」
  
  「......」

  「......」
  
  「......」
  
  「不好意思...我似乎、好像、也許忘記了這件事了........」
  
  第三度的寧靜尷尬再度降臨於房間內。
  
  <待續>

總覺得怪怪的,有一股彆扭感,希望看過的人能提提意見,找出我沒發現的問題點。

啥?名子很熟悉?懶的取名而已,例如裡面的萊修與"我"是似是而非的另一存在(所以知道我身材的人別給我吐槽,這是預設伏筆之一)

順便說一下世界觀吧:就是用超能力去打怪的故事(簡單明瞭)

複雜的世界觀什麼的懶的去思考那麼龐大的問題了啦!(笑)

最後,這只是初稿,或者說是偷懶之下的產物,所以對這個請不要有太大的期望,當然反響好的話會再考慮
2#
 樓主| 發表於 2017-6-18 01:12:2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萊修 於 2017-11-6 00:09 編輯

  「"英雄".........嗎?」
  
  阿爾法教會的宿舍旁,一位有著漂亮藍眼的短髮女孩,望著房門後的景象,她有點疑惑,便決定開口詢問了身旁可靠的前輩。
  
  將一頭淡茶色的長髮隨意綁成馬尾披在左肩上的女性似乎有些脫力,但她隨後便收拾心情,回答了自己後輩的疑問。
  
  「...別在意,他們平常都是這副德性......喂!小鬼們,該起來!新同伴來了,不來表現一下你們身為前輩的善意嗎?人家可是可愛的女孩子喔!」
  
  「啊!前、前輩!不用特地......」

  「不用緊張啦!小鬼就是得好好教育---還有叫我菲絲姐就行了,小琉璃。」褐髮女子豪邁的擺擺手,打斷了藍眼女孩的話。

  看著房門後的景象,褐髮女子覺得自己真是丟臉多大了!剛才才向可愛的後輩誇耀自己所屬的部隊戰績多麼輝煌,結果當她要介紹可愛的後輩與那些小鬼打聲招呼時......嘖!這群散漫的小鬼啊!
  
  褐髮女子恨恨的想道,她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房門內的景象。
  
  讓藍眼女孩與褐髮女子感到驚愕並不是因為房內雜亂無章的關係,因為根據教義以及住宿的人才剛暫住進來的這個時間點,只有床鋪與一張桌子的簡易房間是不太可能弄得多亂的。
  
  只不過,住宿者卻很成問題。
  
  「呼嚕--呼嚕--呼嚕嚕---(鼾聲)」有著燦爛金髮的青年似乎沒意識到門口來了客人,依舊沉浸在美好的夢境中。
  
  「......」體格略顯瘦弱的黑髮青年稍微將視線轉向門口,接著又將視線轉回了手上的書上。
  
  「啊,菲絲姐,你回來了嗎?---這位就是新來的隊員嗎?妳好。」終於,有人給予了女子回話。至於黑髮青年是不是因為知道此人一定會替他回話才未打招呼一事,沒有人可以肯定,只能肯定金髮青年的確是睡死了。
  
  全名為菲妮絲‧傑芙(Phyllis‧Jaff)的褐髮女子這時才鬆開了緊皺著的眉頭。老實說,如果不是此人及時回話,恐怕到時候在場除了藍眼女孩以外的四人都要付上一筆不小的修繕債務也不一定。
  
  藍眼女孩自然不清楚她身旁看似可靠的前輩實際上擁有不輸男性的火爆脾氣,如果她知道的話,想必會捏把冷汗吧。
  
  但雖然藍眼女孩不知道,但回話的那名青年卻不可能不知道眼前的女子那堪比男性的強硬個性,他們自家長官可是多次被菲絲姐揍倒不少次呢。所以他只好帶著苦笑,硬著頭皮與褐髮女子交談。
  
  「招呼等等再說,其他人呢?基亞斯營長陪著亞倫那傢伙去喝酒了這件事我知道,但路埃斯呢?還有弗里德那傢伙還沒有來?今天可是休假的最後一天了啊!」
  
  「路埃斯他一早把行李放到床位上後,便說:『啊啊,反正明天才要出發,今天可是修整的最後一天了,我可要好好把握啊!』接著就跑出去了......」
  
  「啊?!路埃斯身為你們這群小鬼中年紀中最大的,怎麼沒有一點年長者的自覺啊?真是!回來後看我怎麼好好教訓那小鬼。」菲妮絲重新皺起眉頭,原本靈動的琥珀色大眼瞇了起來,她的雙眼露出了某種危險的色彩。
  
  「.......」
  
  見到對方的反應,青年很理智的並沒有說出路埃斯接下來的話。
  
  ---「啊,如果基亞斯營長問我的去向的話,請記得幫我回話說:『能容忍年輕人的玩心的大人,才是成熟的大人,營長。』;如果是亞倫大叔,就回:『管太多不屬於自己的閒事的話可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喔,大叔~』;菲絲姐的話...嗯!就回話說:『容易生氣的女人會變老喔!菲絲姐。』,那麼就是這樣啦,晚上見啊~」
  
  正當青年還處於有些微妙的心態時,菲妮絲已經重整了心態。她用脫力的語氣繼續問道:
  
  「......那弗里德那個笨蛋呢?身為我的隊員他竟然敢遲到嗎?今天不但是休假的最後一天,還是可愛的後輩報到的日子耶!我可是拜託基亞斯營長他好久,好不容易他才肯向上頭提出"新補充的隊員最好是可愛的女性"的合理要求!要不然來的人肯定又是你們這種臭男人!」菲妮絲一邊說著微妙的話語,一邊用左手按住眉心。
  
  那副模樣,就像是教師對於時常闖禍的調皮學生時那無奈又好氣的神情一樣。
  
  只不過接下來她的話卻更加微妙起來。
  
  「他不好好感謝我讓這充滿臭男人的隊伍多了一位可愛的女孩子,還敢給我故意遲到!真是個沒OO的男人!---啊,雖然我也不會讓他的狼爪有一絲機會伸向小琉璃的~小琉璃這麼可愛,當然只有我才能抱啊!」
  
  言畢,菲妮絲一把將女孩拉往懷裡,把臉頰靠在對方的頭頂上,一臉幸福的蹭了蹭。名為琉璃的藍眼女孩如小動物般顫抖了一下,她的雙頰脹紅,發出了聲若細蚊的小小抗議,希望她的前輩能放開她。
  
  「......嗯啊,是嗎?」青年用著僵硬的笑容試圖裝作沒聽見剛才那長長一串的抱怨中某些不得了的內幕以及他的同事的罪刑一路從"未到"攀升到了"蓄意遲到"這件事。
  
  啊啊,弗里德。安息吧,我猜菲絲姐不會打死你的,大概......
  
  正當青年正為還未到場的友人默哀時,有人卻不想放過這位名為弗里德的可憐人.......不,應該說是這位可憐人平時無意間造成他人困擾的舉動,冒犯到了某人,他才會趁機火上加油的關係。
  
  「啊啊,菲絲姐,消氣吧。弗里德這種貴族生物本來就天生有股傲氣,加之他從小就被人稱讚為天才,有那種屬於貴族獨有的傲慢也是沒辦法的事。」皮膚白皙、髮黑如墨的消瘦青年這時終於放下的手上的書。這時的他,原本冷靜到近乎冷淡的眼神稍微有了一點溫度。
  
  那就像是看見獵物一般的眼神。不知為何,藍眼女孩腦中浮現出一條潛伏在陰影中的毒蛇一邊斯斯的吐著細長的舌頭,一邊灼熱的注視著自己目標的場景。
  
  由於實在是太過具體了,讓藍眼女孩不禁打了個冷顫。同時她面前的青年一聽到黑髮青年的話,已經連笑容都維持不住了。
  
  完了......
  
  清楚身旁朝夕相處的同伴究竟是何等毒蛇/舌的青年,已經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了。果不其然,黑髮青年的話還未說完。
  
  「更何況做為他隊長的妳是女性,他已經私下跟我抱怨過你好多次了,說甚麼『隊長真麻煩!女人怎麼都這麼難搞啊!』、『我們家的隊長簡直比男人還要男人!』甚麼的,看來他似乎還無法接受在能力上他會輸給"區區一名女人"的樣子呢,他畢竟是上流貴族出身,還是名門,生活在這種思想保守的環境下會有這種想法也是無可厚非吶。」
  
  喂喂,這招有點狠啊!
  
  青年知道,黑髮青年不過是在使用言語詐術---這種說話說一半,很巧妙的將原意轉換成另一種意思、又或者是故意給出兩種相反的選擇,讓人們當下會下意識否定其中一項,迫使對方間接承認另一項的對話技巧,正是黑髮少年所擅長的。
  
  例如,第一句:「隊長真麻煩!女人怎麼都這麼難搞啊!」,後面其實還有「雖然隊長確實很厲害啦!比起無能的傢伙我確實更欣賞有才幹的人。但這樣不就沒有本大爺嶄露頭角的機會了嘛!」這樣沒有被說出的斷句。
  
  第二句則是黑髮青年問弗里德:「你不覺得菲絲姐其實很有女人味啊?」,而率直的笨蛋則理所當然的反射性反駁:「別被表象蒙騙啦!我們家的隊長簡直比男人還要男人!」
  
  操弄言語詐術,誘導他人來達成自己想要的結果,黑髮青年的性格正是如此惡劣。
  
  但是,黑髮青年絕不會說謊---說謊與騙人並不是畫上等號的。
  
  一言以蔽之,黑髮青年正是那種會說出「我只是沒說而已,你們不也沒問嗎?」這種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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