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雙向期望－第九章 重生者

恆

先前篇章往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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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恆目前是在……」茗翼驚訝地將雙掌遮了嘴。

　　聽了風靜的解釋，他們明白了恆目前所處的狀況。
　　「但是能不能平安無事的回來，我們不能保證，一切只能看他的造化。」風靜說的這句，只差沒把他們嚇得躺倒在地。
　　風靜繼續道：「這塊膜也相當於是他的心。如果被破壞掉的話……我想就不必多說了。」

　　「我們真的沒辦法幫上些什麼嗎？」茗翼捧在胸前的雙掌期盼著能給予力量。
　　「最多……」風靜輕輕地閉上了眼，「只能為他祈禱了。」

　　「可不可以問一下，暗紅的天空是怎麼回事？」守星小指輕輕地指向了天空。
　　「這個……」風靜遲遲無法說出口，哪料到澈藍直道：「那代表百喵獻祭快成立了……」此話一出，現場如進入了冰河時期。

　　「百喵獻祭……」茗翼顫抖著唇，眼底收盡了恐懼，「要成立了？」

　　「澈、藍！」日陽沒好氣地雙掌插腰向澈藍念道。
　　「欸？剛剛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他反而納悶地將頭歪向一旁，看似個懵懂的小孩。
　　「唉……」隨之而來的是日陽的無奈嘆息。

　　「等等等等……」守星向前走了幾步，「剛剛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什麼都還沒做就要結束了嗎……」流清不安地垂下雙耳。

　　在日陽對澈藍交頭接耳後，他身上流下的冷汗才發覺事情大了。
　　「給我好好解釋！」日陽一掌將不知所措的澈藍給推上前。
　　「呃……這個嘛……」他慌亂地比手劃腳，「雖說是這樣，不過、我們也在避免這樣的事發生……」

　　「所以說現在是沒問題嗎？」守星雙掌環抱著，銳利的雙眼盯迫著澈藍，如致命般快無法呼吸。
　　「是的，目前都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對澈藍來說的窒息感。
　　「我知道了。」直到守星放下了雙掌，澈藍才得已揮去身上的冷汗。

　　即便是這樣說，但風靜仍不確定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
　　「請你們現在留在他身邊。」那是夢望帶伊諾離開前對他們說的話。
　　那塊金色薄膜可堪稱鋼鐵，不管怎麼說，不可能輕易地被破壞掉。雖說風靜覺得沒必要待在這，但一直以來不可否認的是，夢望對事情的預測從未出錯，這也使他們不得不對這件事多點堤防。

　　一段時間的沉靜，所有喵都只是待在原地等候著。
　　風靜雙掌環抱，酷酷地站在薄膜一旁等候著。
　　日陽與澈藍同樣在一旁等候，偶爾澈藍還會打個哈欠。茗翼則蹲坐下來，看著小草隨著微風擺動。
　　守星偶爾甩甩腳活動筋骨，來回望著看看風景當做消遣。
　　流清坐靠在一旁的樹上，輕柔微風的吹拂帶領著她到甜美的夢鄉。



　　「我說啊……」守星打破了寂靜，「我們還要等多久的時間？」
　　「就繼續等嘛！」茗翼站起身子來勸說。
　　被茗翼深情地注視著，讓守星冰冷的心融化著，「好啦……」最後屈服在茗翼溫暖的笑容上。
　　「還不確定要多久。」風靜答著。
　　「我們一定要一直待在這嗎？不能去其他地方晃晃再回來？」守星攤了雙掌問道。
　　茗翼再道：「可是風靜也說了，那塊膜就代表恆的心。要是破掉的話可能會……」緊握在胸前的雙掌透露了擔憂。
　　「那塊膜並不會因為一兩次的攻擊就輕易破掉，甚至比你們想像的還堅固。」接著，風靜深皺起眉頭，「就只怕會出奇的發生意料之外的事……」

　　守星來回看了下，除了暗紅的天空不尋常外，也無其他異狀。
　　「完全感覺不出還會發生什麼事……」他攤了雙掌。
　　不對……好像怪怪的？
　　一股涼意從他背後爬升，他轉頭看過，面露白光雙眼的黑色物體佔據了整個視線。
　　完了……
　　宛如聽不到任何聲音、呼吸不到任何空氣，甚至連心臟也停止跳動般，迎接自己的命運。

　　橘黃的身影在眼前閃過，身影雙掌握著印著黃色閃電的鈴鼓，各繫在其上的兩條粉絲帶鈴鐺在空中飛舞著，美妙的身姿像是個舞者，左掌一個向上揮擊，「叮！」鼓上鈴一聲響亮地將黑霧打散。其降下的身影，讓守星看傻了眼。
　　「日陽……」守星輕道身影的名字。
　　那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不明白日陽是怎麼從一段距離外飛奔至這裡，甚至手腳俐落地將黑霧解決。他好像可以見到，日陽身上流著不凡的實力。

　　「喂！」日陽在守星前揮了揮掌，將他從深層意識中拉了回來，「可別嚇傻啦！」她輕輕笑著，而後接著指向另一方，「接下來可有得忙了！」
　　守星跟著望了過去，汗顏一度附著在臉上而不落下。
　　起初只是幾隻黑暗生物在草叢探出頭，而後數以十隻接著再探出頭，甚至有些從樹上冒出。再接著，有些則是以飛行型態從空中現身，地上再繼續冒出，一下是數以百隻的壯觀場面。
　　每隻的外表疑似某種獸，但整體上是無法辨別的奇怪生物。

　　「恩？」流清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聽到鈴鐺聲響？」起身揉了揉雙眼。
　　她向旁一看，瞪大的白雙眼直盯著她，讓她直打碎了眼前的矇矓，嚇地睜大了眼，踉蹌地往後走了幾步。
　　守星在後輕輕扶住了流清的身子，才讓她得以看清現在的場面。
　　「這到底是……」她驚訝地幾近快說不出話。
　　「接下來有場硬戰要打了。」守星咬牙道。

　　「夢望還是猜到了這樣的情況……」風靜暗自念道後，雙掌用力向下一揮，憑空握住了與自身相映的深綠長槍，槍身印上的彎曲白花紋像是代表著微風，槍頭與槍身之間如有白色圍巾般環繞槍身一圈。
　　「各位，準備應戰了！」風靜一聲下令，除了茗翼和澈藍外，所有喵紛紛秀出了自己的武器。
　　面對數以百計的黑暗生物，六隻喵集中精神在這場戰鬥上，只怕一個萬一，在身後薄膜裡，仍未清醒的恆會有任何閃失。

　　數十隻如野豹衝來，一道又一道的光箭完美穿刺，流清正一隻一隻描準著，讓箭在空中如煙火般劃出閃亮的直線。
　　「吼啊！」其一隻出其不意地從一旁竄出，大嘴獠牙逼近在流清數公尺之上。當流清意識到時，身體卻早已無法反應移動……

　　橘黃色的身影飛快地一蹬，曼妙身姿如舞者，在鈴鼓碰上它之前，「鈴！」的聲響如有光亮的魔力，憑空中將黑霧化了開來。
　　「嘿！」丟出的雙鈴鼓如迴旋標狂亂地橫掃遍野，粉絲帶就像是繩索一般，將黑暗生物一網打盡。最後，它們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綁在原地無法動彈。
　　在鈴鼓落地之前，日陽上前接住，在近距離之下，讓鈴鼓之間敲響，治癒般的金黃光芒從地上亮起，「轟！」地聲響，光芒將它們籠罩住，爆炸般將黑暗吹地飛灰煙滅。
　　一片光亮中，卻衝出了黑暗的身影，她像是瞬移般馬上躲得閃遠。
同時，「啪擦！」一聲，它的額頭上被一冰錐刺穿，隨著冰錐的消弭，黑霧也隨之散去。

　　橘黃的掌悄悄地碰了澈藍的背，「啊！」他嚇得回頭一看，「剛剛掩護的不錯喔！」日陽笑笑地揮著掌。
　　「不要嚇我啦……」他無奈地垂下眼皮，日陽反是得意地笑著。
　　「好啦！那我繼續了。」語畢，日陽飛快只見殘影的速度再度奔向數不盡的黑暗生物群揮舞著鈴鼓。
　　「真是的……」澈藍無奈嘆息後，下秒眼神銳利地散發不可擋的氣息，判若兩喵。
每次揮掌發出的冰錐毫不留情面地追打著每一隻黑暗生物，每個一發很確實地在其上開了洞。
　　「恩？」恍然間，澈藍看向茗翼的動作。

　　茗翼同樣揮著掌，揮出看不見的空氣切割，幾次集中完美將它們分半，幾次它們閃躲了開來，她咬緊牙，試圖可以準確的擊中它們。
　　一鳥型黑暗生物向著茗翼襲來，「啊！」嚇得她用雙掌去遮擋，所幸它只是從她上方掠過。
　　害怕所閉上的雙眼睜開來，卻是見同樣的生物數隻如在眼前等待著自己。
　　它們再次襲來，那尖銳的嘴型看似會將自己輕易刺穿，害怕地閉上眼。
　　好害怕……該怎麼辦……
　　心聲的恐懼迴盪著。

恆

　　「茗翼！」衝入了陷陣的守星大喊著，就算是他使勁地跑回來，仍趕不上它們的速度。

　　「那就不要畫地自限的自我放棄啊！」在她心底響起的是這聲響。

　　茗翼睜開了無堅不摧的氣勢，一掌如劃出了地平線，剎時如數顆爆彈炸裂。
　　「為什麼會有炸裂……」她本身驚訝地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吼啊！」殘餘的一隻從塵埃中衝出，在刺穿茗翼之前，「唰！」地一聲，冰錐應聲擊碎了它的頭部。

　　正當茗翼納悶地看著自己的雙掌時，「茗翼……」澈藍走向前來，「妳知道怎麼運用妳的能力嗎？」
　　「我不知道……」她垂下了雙耳，「好像可以感受到什麼力量，但是很模糊……」
　　聽了這番話，澈藍沉靜了幾秒鐘。
　　「其實妳的能力範圍可以很廣。」
　　「欸？」她納悶、她疑惑地歪著頭。
　　「或許是偶然，但剛剛的炸裂能力確實使了出來。可能的話，還可以使用其他不同的能力。」
　　「其他不同的……」她重覆咀嚼這句，對此充滿了無限想像，「但是這要怎麼去做？」
　　「剛剛是什麼樣的情況使妳使出意料之外的能力？」澈藍的問話，茗翼重新思考著當時發生的情況。
　　「是我……」她話還沒說完，馬上被澈藍搶話：「不必說出來，自己知道就好了。」聽似平凡的一句，卻在她心中漾起了漣漪。
　　他道：「畢竟每隻喵都是不一樣的存在。」

　　黑色的利爪在澈藍眼前揮過，「嗚啊！」嚇得他退了幾步。
　　舉起的掌上無形中凝結成冰錐，準備投擲出去……
　　在這之前，一長槍投擲到眼前，「轟！」地炸裂開來，「啊！」他又連忙退了幾步。

　　「澈藍！」他回過頭看過，是風靜沒好氣地對他說話，「別分心好嗎？」
　　「我知道啦……」澈藍撇撇嘴後，慢慢走向一旁，途中揮舞的掌沒休息過。

　　數隻身體看似輕巧的黑暗生物一同跳躍，面對數隻的同時攻擊，風靜快速地瞥了一眼，「唰！」地將長槍向外一揮，僅是一擊便將它們消滅。
　　但事情往往不是這樣結束，又一隻的跳來，風靜使勁地踹了一腳將其踢飛，但是在其後頭更是數不盡的黑暗生物蜂擁而上。
　　風靜拿著長槍在頭頂上劃了一圈又一圈，橫掃如暴風的強力，自身連帶旋轉像華麗的舞者。四肢伸展，時而跳躍飛起，宛如數公尺之內都無法逃離他的魔掌。
　　一個回身跳起，數十隻一蜂而上跟著跳入了空中，風靜狠狠打擊其中一隻，使勁地將長槍迴轉拋出，黑暗生物接二連三地一隻一隻被捲入其中，像是個黑色的迴力鏢。
　　長槍被丟至地上的同時，形成了龍捲風如要將周遭的一切毀滅殆盡。「轟！」地暴風散開，如將整片森林吹遍了。
　　即便是這樣子，黑暗生物仍沒有減少的趨勢。

　　風靜回頭一看，「糟糕！」與黑暗生物纏鬥著，卻不知不覺間離開薄膜好一段距離外。
　　想衝回去時，卻見好幾隻黑暗生物準備對薄膜大打出手，風靜再次憑空中喚出長槍準備投擲出去，卻在前一刻停了下來。
　　不對……如果一個沒弄好說不定反而還會把薄膜打碎。

　　數道光箭一一刺穿它們，但尚未將它們全數擊倒前，流清被眼前情勢所逼地退了一步，黑暗生物的大增，流清只好忙於應付身旁的它們。
　　澈藍與茗翼嘗試阻止它們的前行，但卻也落得跟流清一樣的下場。
　　速度最快的日陽在遠處衝鋒陷陣，恐怕也很難在短時間內趕回來。
　　守星靠著他的盾牌抵擋著攻勢保護薄膜，但隨著時間過得越久，守星越是處在劣勢。

　　「守星！用盾牌使出光芒的力量！」風靜大喊著。
　　「蛤？」守星聽了皺起眉頭，便奮力推開一隻，「盾牌是要怎樣使出魔法啦？」沒好氣地道著。隨後數隻的攻擊，守星疲於抵擋著，甚至已經有數隻穿過到他身後開始攻擊薄膜。
　　「切！」守星不悅地咬著牙。

　　「你們不要給我……」守星使了力將盾牌向上一舉，「太過份！」將盾牌砸向地上的瞬間，光芒四射、轟裂四起，殘留下灰飛煙滅的黑霧。
　　「……剛剛那是？」使出意料之外的能力，守星還沒反應過來，黑暗生物的逼近使他再度拿起了盾牌預備。

　　風靜看向薄膜，雖說薄膜承受了數次的攻擊，但看起來也只像是表面的刮傷，不成大礙。
　　「這樣就可以了。」風靜甩了甩長槍，再向迎面而來的黑暗生物揮舞著長槍。

　　不論消滅了多少次，它們像是無盡的重生，永遠消滅不完似的。
　　持續的戰鬥，已經讓茗翼、守星、流清顯得有些疲乏，每一次的攻擊與抵擋像是使出了全力。

　　日陽的鈴鼓擊中黑暗生物前，「咦？」它卻先化成了黑霧消失了蹤影。
　　不僅如此，周遭的黑暗生物不約而同地成了黑霧，緊繃的氣氛一度鬆了下來。

　　「已經……結束了嗎？」流清喘著氣問著。
　　四處瀰漫著的黑霧久久仍未散去。
　　不太對勁！風靜心想著。

　　剎時，黑霧盤旋而聚集起來，化成圓球的大小如是要吞噬整個樹林。
　　在尚未成形前，卻見一個如巨石般大小的黑色拳頭直朝薄膜而去。
　　守星拿著盾牌去擋擊，「嗚！」為接下這擊，被拳頭所拖了一段距離，甚至風靜前來向拳頭打擊才將它打退。

　　黑霧爆散的那刻，威力強勁地如要將整座樹林捲起。
　　所有喵等待著，等下在前方出現的會是什麼可怕的龐然大物。

　　隨著黑霧逐漸地散去，所能見度越為明朗。
　　「奇怪？」茗翼不禁疑惑地發出聲。
　　高空中不見可怕的龐然大物，難道這一切只是虛張聲勢嗎？

　　「那是……」守星瞇眼看了仔細，而後大大地皺起眉頭，「那到底是什麼？」
　　與想像中不同，只是個幾乎與喵身型大小相同的黑色星星。
　　看似星星，邊角像肢體一樣擺動著，確定是個活生生的生物。

　　雖說剛剛狠吃了一記拳頭，不過看對方的型態，也許可以試著在它出手前解決它？
　　守星暗自下了這個想法，便拿起盾牌往前衝去。

　　「等一下！」風靜伸出掌叫喊著。
　　「可以啦！」守星仍自顧地衝去。

　　即將交鋒，不見對方有任何動作，守星的盾牌發出強烈的光芒，狠狠地砸下去，一瞬光芒四射。
　　下一秒，黑暗佔據了所有光芒。
　　守星面對黑暗如浪潮，其影子將自己所蓋住，驚得忘了動作，只是看著、等待著黑暗將自己吞噬。

　　橘黃色的身影將守星抱起快速掠過，恰好躲避了吞噬的一刻。
　　但是黑暗浪潮隨之化成的是可以一手將大樹連根拔起的數個拳頭，猛力地追打著。
　　橘黃色的身影憑著飛快的速度及反應力一次又一次的閃避著。
　　風靜與澈藍嘗試去阻擋拳頭的前行，但不論是拋出旋風般的長槍亦或投擲巨大的冰錐，只能去推遲幾個拳頭，剩下的仍朝著橘黃色身影猛追猛打。

　　流清緊緊拉住了弓弦，弦上如閃電般出現了三支光芒弓矢，放手的全力一擊直朝狂亂的拳頭而去，「轟！」地聲響將部分拳頭打退。
　　有機會！正當流清如此想著，數個拳頭早已毫不留情面朝她而去。

　　糟了！不論是反擊還是逃跑，已經來不及反應。
　　流清眼睜睜地看著，震懾於充滿壓迫感的拳頭之下，等待著她的是粉身碎骨。

　　「咻！」林間飛來了數道光矢，強勁地將拳頭全數打退。
　　流清向旁一望，嚇得差點合不了嘴。

　　與她外貌相同、同拿著弓箭的淡紫色身影不茍言笑地走到了流清身旁。

　　「妮光？」風靜詫異地喊著淡紫色身影的名字。
　　妮光沒有答話，銳利的雙眼如要穿透般瞥向流清。
　　「可別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事情順利一點。」不一會妮光便往前走了幾步。

　　「那個……」流清的喊聲叫住了妮光。
　　「我現在的名字是流清，我想以此重新開始我的生命……」她擔心著說出這些話會不會更加惹怒妮光，而說話越來越小聲。
　　「……先專注在眼前的事吧！」語畢，面對再度襲來的拳頭，妮光一發弓爆炸般再將它們打退。
　　雖說有些疑惑，流清確信妮光不會排斥她，小腳步地來到妮光的身後。

　　「妳的攻擊太過單一了。」妮光說的話，流清還沒反應過來，她便繼續道：「很多東西並不是像表面上那樣，當試圖去做其表面上以外的事的時候……」妮光拉起了弓弦，在弦上的一支光矢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說不定會發現原本看不見的事物。」放開光矢的那刻，有如散射的導彈，分裂成許多光線。

　　妮光往天空一發箭射去，從天空降下了箭雨。
　　「風靜！」收到了妮光喊聲的風靜，甩著長槍向前衝去，一路上左躲右閃著拳頭四面八方的攻擊，時而伴隨妮光散射的箭應付它的攻擊而得已繼續前進。

恆

　　風靜在目標前縱身一躍，數個拳頭筆直地朝他而去，他不慌不忙地拿著長槍，自身連帶旋轉地朝地面而去，拳頭也捲入其中。
　　插入地面一時的風暴震散了黑霧，留下本體在原地。
　　「咆嘯吧！」隨著風靜的喊聲，他硬從地面拔出長槍的瞬間，狂風四起、暴風肆虐，與妮光的箭雨形成龍卷降下，澈藍在此時追加了數十道冰錐在龍卷裡，形成風、冰、箭、合一的壯觀場面。

　　日陽將守星放到了薄膜前，「在這待好。」丟下了這句便以迅雷的速度往戰場衝去。
　　她在本體前如飛過雲層般跳躍，在龍卷正上方垂直地向中心俯衝，雙掌拿著的鈴鼓閃耀發光。
　　龍捲中心的地面閃出耀眼光芒，如核彈炸過了現場將一切吹散。

　　接受了這麼猛烈的攻擊，再強的生物也撐不住吧？
　　流清這樣心想著，邊期待著為這場戰鬥劃下句點。

　　「轟！」突破光明的是一個黑暗的拳頭快速直朝薄膜而去。
　　速度之快，守星還沒來得及拿起盾牌，「嗚啊！」連帶地被擊飛。
　　「碰！」準確無誤地命中了薄膜。

　　僅僅是一拳，卻處處是裂痕，只要再輕碰一下就會碎掉一般。

　　「大家注意了！」風靜一聲號令，所有喵拿起了武器戒備，它再度發起了無數個拳頭的攻勢。

　　不同於方才，拳頭變成正常的大小，但是速度之快讓較無戰鬥經驗的茗翼、守星、流清只能忙於閃躲及嘗試打擊。
　　而其他戰鬥經驗豐富的喵除了還擊，嘗試攻擊向本體，但是往往在命中前被擋了下來。

　　「要是伊諾或夢望也在這的話，說不定還比較好應付……」風靜暗自念道後，長槍的揮擊嘗試去抵擋住拳頭的攻擊。
　　但是剎時，拳頭移動的軌跡變換著。

　　「更上等的黑暗生物？」風靜閃過這個念頭，長槍不慎被打掉，甚至因為拳頭揮擊的軌跡不定，所有攻擊皆被它閃躲過。

　　它們在薄膜前融合成堪稱隕石大小的拳頭，日陽前來與守星一同防禦，但是其力量之大讓他們被輕而易舉地打到一旁。

　　「鏗鋅！」薄膜應聲碎裂。
所有喵在這刻沉默，眼睜睜地看著不該發生的事發生。

　　茗翼蹣跚地向前走了幾步，眼角的淚水是思念。
　　「恆……」口中輕念了字。
　　「恆！」她破口的大喊，期望著還可以再見到期盼的身影。

　　「唰！」拳頭被一刀劃過而消散，所有喵還不清楚此時發生了什麼事。
　　從煙霧中，可以看見一喵的身影拿著像是樹枝的劍。
　　僅是這個身影，茗翼勾起了嘴角。



　　「因為錯誤的誕生導致了變調的命運。為了扭轉命運，為了返回一切，我要斬斷所有的障礙，如同狂風暴雨的降臨，橫掃一切。如同沐雨，為世帶來歡樂與溫和。我重生的名字是……」橘白喵抬起頭來，銳利的雙眼橫掃著一切。

　　「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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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下篇就是暫時的終章了
同時主角名字在序篇介紹解禁